
12月16日𓀖⛔️,國家社科重點項目“期刊史料與20世紀中國文學史研究”中期沙龍(第四次)在閔行校區人文沙龍舉行👒,本次沙龍由中文系楊揚教授主持✊,寧夏師範學院高傳峰博士主講。沙龍的主題為“以《現代》為中心的新感覺派作家小說考察”。課題負責人⛽️、參與人員以及中文系研究生等30人參加了本次會議。
會議圍繞研究課題《現代》與1930年代中國文學史進程來展開🥍。主講人認為,劉呐鷗是中國最早介紹日本新感覺派的作家👨🏼🍼。他從日本東京青山學院高等部英文科畢業,在1925年秋天來到上海,劉呐鷗“帶來了許多日本出版的文藝新書,有當時日本文壇新傾向的作品👐🏻,如橫光利一🗯、川端康成、谷崎潤一郎等的小說,文學史🅿️、文學理論方面,則有關於未來派⚃🍞、表現派、超現實派👩❤️👨,和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文藝論著和報道”🧑🏻🍼。1928年夏到1931年間,由劉呐鷗出資,與戴望舒🌮🧑🏽🌾、施蟄存等人先後辦過第一線書店👨🔬、水沫書店以及東華書店,出版了文藝書籍和文藝刊物《無軌列車》🧌、《新文藝》⛄️👨🏼🏭。此後,劉呐鷗的唯一一本小說集《都市風景線》由水沫書店作為“水沫叢書”之一種出版。劉呐鷗還選譯了“現代日本小說集”,1929年9月由上海水沫書店出版🧑🔬。劉呐鷗的作品➗,把“當時上海剛形成的現代生活和男女社交情愛場景🧘🏻♂️,盡情攝入”💠。
穆時英在《現代》中共發表了11個短篇小說,這些小說反映出了他的創作歷程和風格變化。穆時英的小說處女作《咱們的世界》👰🏼♀️😌,1930年2月15日發表在施蟄存等人主編的《新文藝》第1卷第6號上。這一期的“編輯的話”熱烈地向讀者推薦穆時英🪯。這顆文藝新星就這樣被推向中國文壇。中篇小說《被當作消遣品的男子》1931年10月作為趙家璧主編的“一角叢書”之第5種出版🫅🏽。小說有著明顯的模仿劉呐鷗的痕跡。
《現代》中的施蟄存和劉呐鷗、穆時英對日本新感覺派的模仿不同🫃🏻🛬,施蟄存更多接受的是“弗洛伊德🧏🏼♀️、靄理斯、施尼茨勒的影響”。在主編《現代》之前,他已完成收在其第二本短篇小說集《將軍的頭》中的4篇歷史小說。在這些歷史小說中👨⚕️,他開始有意“運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來解釋歷史上的種種事件和人物,通過心理分析方法加以表現”。
總之,由於《現代》提供的良好平臺,穆時英風頭強勁一時➖。他超過了他學習過的劉呐鷗®️🕌,並成為新感覺派的主力。雖然劉呐鷗、施蟄存在《現代》上發表的小說作品並不多,但他們借助《現代》而產生的影響力卻不容忽視。《現代》到底成就了穆時英,也成就了30年代文壇上的這樣一個流派。